我的罗马假日,一场浪漫的古典时光之旅

"我的罗马假日" (Wǒ de Luómǎ Jiàrì) 指的是 "朱莉娅·罗伯茨 (Julia Roberts)" 主演的电影 "《罗马假日》(Roman Holiday)" 的中文译名。
这部电影是一部经典的浪漫喜剧片,由奥森·威尔斯 (Orson Welles) 导演并主演,朱莉娅·罗伯茨扮演一位美国记者安妮·布莱克。故事讲述了安妮在罗马度假期间,偶然遇到了并与威尔斯饰演的意大利王子进行了一次短暂而难忘的邂逅。
""我的罗马假日" 这个说法,通常有以下几种含义:"
1. "直接指代电影《罗马假日》":这是最直接的意思。 2. "比喻美好的、难忘的旅行经历":借用电影的名字,形容自己度过了非常愉快、浪漫或难忘的旅行时光,尤其是在罗马。 3. "形容一段短暂而美好的邂逅或经历":类似于电影中女主角和王子之间短暂而甜蜜的关系,比喻生活中某段令人怀念的美好时光,即使短暂。
所以,当你听到或使用 "我的罗马假日" 时,通常是在表达一种对美好、浪漫、短暂经历的向往或回忆,借用了这部经典电影的意境。
你是指这部电影本身,还是想表达你有过一段像电影中那样的美好经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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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早上六点五十,我正坐在去佛罗伦萨的火车上。窗子外是笔直的轨道,淋过雨的窗子挂着淅淅沥沥的雨痕,让一路的风景模糊不清,好像是酒鬼的视野。刚刚结束的十一天罗马行好像是一场梦。梦里面的我醉醺醺的,在狂风暴雨中被一道闪电击中。

在青旅结识了几个朋友,来自澳大利亚的凯特,美国的朱迪,还有爱尔兰的妮芙。三个姐姐带着我在罗马暴走了几天,约定了晚上一起吃饭。青旅的老板大概有约在先,拼命向我们推荐一个小餐厅,还眉飞色舞地告诉我们,出门以后“右,左,右,左”,绝对不会弄丢的。

餐厅坐落在一个小巷子里,虽然的确是右、左、右、左地,三分钟就走到了,但在这样黑漆漆的夜里走这样昏暗的小巷,我一个人是绝对不敢走的。餐厅的门很小,若是不知道的人大概会毫无警惕地走过了头。一行人站在餐厅门口时,发现餐厅里并没有其他顾客。上述三个条件放到一起,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再往餐厅里走一步的,但是朋友们并没有我那么多虑,随便找了个位子就坐了下来。

这时,我看到了小餐馆的服务生拿着薄薄的牛皮纸菜单走了过来。

该怎么形容这一刻我的感想呢?

每个女生心里大概都有一个或一群男神在支撑着Mr. Right的概念。从小学起,我对男神的概念都很清晰,就是托尔金笔下的精灵王子莱戈拉斯(Legolas)。我从来没有办法好好形容对莱戈拉斯这个角色的看法。喜欢他也许纯粹是因为奥兰多布鲁姆那秒杀众生的俊俏,也可能是对精灵这种又好看、又聪明、又能打仗的开挂生物的向往。后来,我还迷上了许多类似的角色,比如CLAMP笔下的法伊和樱兰里的须王环。总结起来,他们都一样优雅,聪明,最重要的是,帅。

所以当我看到这个酷似我梦中男神的服务生微笑着向我走来时,我不得不说那一刻我花痴心简直是爆棚了。

他长着一张酷似奥兰多布鲁姆的脸,还要更瘦些。棕色的头发和棕色的眼睛,穿着服务生的衬衣和围裙。他笑得一脸灿烂,开始用不太熟练的英语和我们交谈。我没敢问他叫什么名字,但心里已经给他取了个绰号,就叫莱伊吧。莱戈拉斯和法伊,两个我爱了那么多年的虚拟角色,居然在罗马的一个小酒馆里成了看得见、摸得到的大活人。

我们点了一瓶红葡萄酒和一瓶白葡萄酒。莱伊就站在我旁边麻利地开葡萄酒瓶。可能是男神的气场太强,我完全不敢看他,只能盯着同伴聊起天来,连莱伊在我的杯子里倒了酒也毫不知情。

“到你品酒了。”

见我迟迟不动手,同伴指指我面前的酒杯。这是餐厅的习惯,开红酒之后要先请一位客人尝一下,如果不喜欢可以换一瓶。

我有点尴尬地对抬着酒瓶等了一会儿的莱伊说了句抱歉,抬起酒杯后,又对着他说了声谢谢,便一饮而尽。看着他的笑容,无论这酒如何,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说:“不错,很好,就这瓶吧”。

点了菜之后,莱伊走到门口准备面包和奶酪,我们四人也就毫不避讳地开始聊起他来。

“他好可爱!”凯特说。

“对!尤其是他努力说英语的那个样儿,他真是很努力地想听懂啊。”朱迪加了一句。我们四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着莱伊半趴在门口的案台上,他的长腿长手和围裙突然有让我觉得这不是山治也附身了吧。

我闷了一口酒,默念着“完蛋了”。我的男神真的从二次元跑到三次元了。

莱伊端来了面包和奶酪。在逛了一整天梵蒂冈之后,我们也没有和食物客气,三下五除二就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我们大声聊天,多半是在说自己的旅行经历。我很享受这样的谈话,况且莱伊也在招呼其他的客人,我便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主菜端上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喝了不少的酒。四个人都有说有笑。莱伊走上前把碗碟换新,却一不小心打翻了凯特的水杯。满满的一杯冰水顿时淹没了桌布,稀稀拉拉地滴在我和凯特的身上。

莱伊慌张地说了好几次对不起就跑回案台去找纸巾。我和凯特倒是挺默契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拿起餐巾刷刷两下就把桌上的汪洋清理得差不多,然后和颜悦色地和莱伊说:“没事,不就是点水嘛,又不是红酒”。只能说面对帅哥,我们几个的心情真的都不错。

接下来的晚餐,莱伊不时会来我们桌边看一下。每看一次,我的心跳就要加速一回。由于妮芙肠胃不舒服提前走了,我们三人得解决两瓶葡萄酒,于是我们用餐的速度就更慢了。边吃边聊了快两个小时,才终于把主菜吃完。

莱伊给我们端上来两个布丁和三杯柠檬酒,说是老板送我们的。这时的我已经不敢直视莱伊的眼睛了,总觉得这一看就能把我的小心思看透,看明。于是我总是在莱伊靠近时盯着他的手看。手很漂亮,长长的手指和清晰的关节。他的两只手臂都有刺青,左手外侧是一个既不华丽又不尖锐的花纹,但是很配他手臂的形状。右手内侧,却惊讶地出现了三个繁体中文。

看着这三个字,我不禁皱了眉,顺带帮莱伊骂了纹身师一百遍。

“爱梦日”

我相信这纹身师绝对不会说中文,大概就随便编了个美妙故事,便在莱伊手上纹上了这三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字。我想问他,但又没有机会开口。

喝完酒,三个人凑了一堆现金递给莱伊。临走时莱伊正在忙着理钱,我匆匆望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已经笃定了反正也不会再见面,我居然毫不拖泥带水地大步迈出了餐厅,连个好好的再见也没和男神说。带着这股酒劲,我们三人在回去的路上大声交谈,开心得不得了。在罗马这些日子里,我觉得肯定没有比这一晚更值得纪念的了。

第二天,朱迪坐火车去了意大利南部,凯特飞往了伦敦,清晨再见时我给了她们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我和妮芙就各自出门了。我想妮芙再去莱伊的餐厅,但是妮芙的胃不好,大概只能吃沙拉,我便没有说出口。因为昨天面见男神的经历太过美好,我总想回忆起个蛛丝马迹来,就一个人到旅社门口的餐厅吃了一盘分量十足的意大利面。本来只是想点一杯红酒,却被服务生说服开了一个小瓶,喝得我是百感交集。我意识到独自一人吃意大利菜是多么的尴尬和无聊。其他桌上都是三五成群,边喝边聊,我却是对着空空的桌面,等菜单,等上菜,等服务员换盘子,好几次尴尬地忍不住拿出手机。菜上来后便只留下吃这一件事可做,我才发现没人交谈时,我马上可以回到住校时那争分夺秒的吃饭速度。一口酒一口面,我几乎是飞人似地解决了面前的一切。我晕晕乎乎地走回了旅社,果然再好的食物,再美的风景,没人分享之后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第三天清晨,妮芙收拾了行囊飞往了爱尔兰。于是我又是一个人了。她们都是萍水相逢的人,本来就是注定要告别的伙伴,但是我依然会觉得舍不得。在这样孤单的情绪里,我发现自己已经把莱伊放到了不一般的高度。我们肯定是没什么关系的两个人,但因为我自顾自地把心里的男神形象往他的身上套,我真觉得他完美得像个神。

我坐在旅社的高低床上一口又一口地喝着葡萄酒,连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明天就是我在罗马的最后一夜了。“我想去见莱伊最后一面”,我这么对自己说了,管他是不是一个人的晚餐,管他什么黑漆漆的小巷,甚至连预算,我都不想去计较了。

计划是晚上七点赶在天黑前出门,但自己却比计划中的还要犹豫,一直在去与不去之间来回踱步,一直等到我厌烦了自己的犹豫,才穿上外衣,背上挎包,纠结地走出旅社。

“右左右左”,我一边走一边念。我这个路痴在有人带路的情况下是一点要记住路线的警惕都没有,何况我连他餐厅的名字都记不得。我生怕错过了他。我提心吊胆地走着,却看到路上唯一一家写着餐厅的地方,居然挂着休息的牌子。我站在门口看了很半天,心想大概是上天注定不让我再见莱伊,毕竟意大利餐厅休息的时间都没个准。

看来只有找其他餐厅了,算了,还是别吃了,回旅社吧。我正郁闷地准备打道回府,偶然发现街对面有一扇木门,室内的灯光让它看起来好温暖。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我过了马路,往木门里探了探头。

莱伊还是穿着他合身的制服,正在帮一对夫妇点单。

我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并下定决心一定要学记路了。坐下来后,莱伊很快给我拿来了英文的菜单,还很开心地跟我说“第二次来啊,欢迎呢!”。他记得我这个小细节居然也让我雀跃了一番。他开始跟我说今天的特色菜。他说了很多东西,但是我基本上没听进去,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负数,花痴中的女人智商可能连负数都没有。

“就你刚才说的那个猪肉和蔬菜吧,你们有小瓶的红酒吗?”

“你说鱼?我们有三文鱼”, 他显然没听懂。

我又给他重复了一遍,我一紧张语速就特别快,也不怪他。他说小瓶的没有,但是一杯一杯的可以有。不一会儿,他就端着一杯满满的红酒走了过来。“他肯定是照顾我这个老客户了”,这杯满满的红酒也能让我想上一阵。我满脸堆笑地看着他给我拿来了面包,又优雅地帮我倒满冰水。看他的每一秒钟,都像是甜蜜的考验。

等菜的时间里,莱伊一直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但我却胆小地没敢抬起头看看他。我不想让他以为我是饿慌了所以才盯着他上菜的, 我其实只是想看看他而已。尽管这样,他大概还是感受到了我微妙的不安,上菜比上一次快多了。

当他拿着一盘巨大的烤猪肉和一碗煮的蔫蔫的菠菜给我时,我突然觉得刚才不仔细听菜单真是作死。一块比我脸还大的带皮、带肥肉的烤猪肉,放在一个比我头还大的餐盘里,这让我怎么装优雅!?

莱伊欢快地放下盘子,祝我用餐愉快。我只好拿起刀叉,切啊、戳啊,一口肉一口酒地吃着。我完全不敢和莱伊有任何视线交流了,我觉得糟透了。想象着我满嘴猪油,牙缝里塞着墨绿色的菠菜,用力切猪皮的样子,我就觉得坐立不安,甚至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出门也不带条裙子?为什么非要素面朝天,还踩着用502粘起来的运动鞋?为什么不听专家的话,重要时刻只点鱼?为什么头发只是随便扎了个小尾巴?为什么平时不减肥也不保养?究竟为什么要专门来这里留下这个坏印象?

我这纠结的样子活脱脱是一个第一次约会的少女,在空调房里流了一背的冷汗。

但我明明只是个食客,他明明只是我的服务生。

我的表情大概真的很糟糕,他站在桌对面对我说,“你不喜欢吧。”

我吓了一跳,又非常虚伪地跟他说:“哪里有,只是分量太大了我吃不完”。

“你的朋友们呢?”他开始跟我交谈。

“啊,她们都走了,去其他地方或者回家了。”

“那你从哪里来呢?”

“我从中国来。”

“中国哪里呢?”

“昆明。”

“啊,我知道,云南是吧?”

如果说他主动和我聊天让我有点惊喜,那知道云南昆明这简直是让我一飞冲天了,要知道,这几个月里见过的几百个外国人,知道云南昆明的不会超过五个。他这一说,顿时让我对他的亲切感倍增。

“好意外,你居然知道昆明!”我喜形于色。

“那是,我去过昆明呢。我从意大利去了昆明,上海,广州和北京”, 他骄傲地说。

倒是我,除了“真的?真的?你真的去过”,这样没有营养的话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回复了。要知道我当时整个脑子里大概只有浆糊在流动。我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喜悦和这种智商。

“你吃完了吗?”他见这个对话到了尽头,便做起了他服务生的本职。

我看了一眼这盘还剩大半的猪肉,心想这回他肯定觉得我是个浪费食物的人,也有可能会觉得是他给我推荐错了菜色,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跟他说吃完了,可以收了。

“哦,没事,没事,你继续吃,我没有要催你的意思。”他居然打起了退堂鼓,笑了笑就留我一个人继续吃着。

我象征性地切着猪肉,懊悔地一边责怪我这个浆糊脑子,一边想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继续搭话。他倒也很配合,时不时在我桌边走来走去,后面干脆单手撑在我旁边的桌子上,站着不走了。

“你是什么时候去的昆明?”我终于鼓起勇气。

他说了两遍我才听懂,原来是两年前。

“意大利很无聊”,他说。

“那就去旅行啊。”

“你要在罗马呆多长时间?”

“我已经呆了十一天了,今天是最后一个晚上了。”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他给了我一个很惊讶的表情。

“我在旅行,来罗马之前去了米兰,明天早上去佛罗伦萨,然后威尼斯。”

莱伊听到米兰好像很高兴,他说他原来在米兰生活过十年,于是我们开始聊米兰的街,我说大教堂很美,我每天都在那里散步。我想翻我画的画给他看,但是由于出门的匆忙并没有带来。

“那你接下来要回中国吗?”

“没有,意大利之后是西班牙,德国,荷兰,然后十一月我就离开欧洲去澳大利亚了。”

他张着嘴,好像一下子忘了词, 最后用手比划了几下,像个小孩子。

“是啊,是个很长的旅行。”

我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便开始问他是否去了大理和丽江。他摸着头说自己英语太差,没怎么听明白。我重复了几遍,他好像也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只能作罢,告诉他如果有机会回云南的话一定去这两个地方看看。

我们互相笑了笑,我告诉他我实在吃不下了,这些肉和菜要浪费了。他笑嘻嘻地帮我收掉盘子,还问我要不要甜点。

“我怎么会吃得下?”

“那就柠檬酒吧!”还没等我反应,他紧接着就替我了“肯定要”,然后快步走到吧台开始调酒。

我不知道他是不希望我走,还是只是深深体会到了我的酒鬼特征。我宁愿相信是前者。

他把一杯柠檬酒递给我,我又抓紧机会问他手臂上的字是不是在中国纹的。

他没有我,而是很大方的把右臂递给我看。我跟他说,爱是LOVE,梦是DREAM, 日是DAY,这三个字都有着不错的含义,但是三个字连在一起我却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他想了一会儿,说他只会用意大利语说,不知道该怎么用英语表达。我灵光一闪,问他是不是LOVE DAY DREAMING(爱做白日梦)的意思,他也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否认还是没听懂。

旁边的顾客在找他,他说让我等一分钟马上回来。我端起柠檬酒,突然觉得今晚到这儿已经够了。我和他聊了天,他请我喝了酒,我应该满足了。再聊下去,我害怕我会真的舍不得走了。

就好像喝酒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是开心的,喝到一定程度时整个人会变得狂喜和极度兴奋,但若是把握不好再喝下一口,醉酒的快乐突然变成了痛苦,头不再晕,眼不再花,而是清晰地感受到整个身体对抗酒精的不适。我怕继续停留就像喝下这超载的一口,马上就要把我从美梦里拉入疯狂的状态。

我把柠檬酒一饮而尽,在莱伊回来的时候告诉他,我想结账了。

他走到前台开始翻账单,我本应该坐着等他递来账单,优雅的结账,寒暄几句,告别几句。但我却是如此的胆小,我不要告别,不要寒暄,我已经很满足了,停在这里就很好了。于是我像个逃兵,没有等他走过来,而是抓起挎包大步走向柜台。

“二十块”,他有点惊讶,但还是慢条斯理地递给我的账单。

我打开钱包,犯了难。因为钱包里只放着两张20欧的纸币,那么小费怎么办,我难道要给他四十欧然后喊他找零钱给我吗?难道付20块小费吗?还是刷卡呢?但是欧洲刷卡好像并没有付小费的专栏,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我这个浆糊脑子,这只是很简单的几句话,很明白的事,但是这几句话就是说不出口。总觉了无论哪一个选项,最后都会让我感到很尴尬,但是不付小费却又是极其不礼貌的,何况我对今晚的满意程度又那么高。如果我要他找零会怎么样?如果我付巨额小费会怎么样?在我脑子爆炸之前,我做了最糟糕也是最省力的决定:逃跑。

我拿出把二十欧轻轻地放在账单上,飞快地说了声再见,晚安,然后就转身走了。莱伊说了什么,什么表情,有没有生气,有没有遗憾,全部都被我丢在了夜色里。

回青旅的路我走得很快。我一路责怪着自己居然这么窝囊,并且后怕着莱伊会不会因为我不付小费而生气。但这一路,我又是如此的开心,像是第一次跟喜欢的男生告白一样,嘴角上扬,脸颊粉红,好像只有尖叫几声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我没有办法隐藏这样的心情,回到青旅便跟妹妹说起莱伊。妹妹听到我对莱伊的形容,冷冷地甩给我一句话。

“没图你说个什么劲?”

的确,我胆小得连他的真名都没有问,更别说照相了。可是,我要是真的把这些问题问出口,那我的意图不是很明显了吗?我明明只是想藏起来,伪装成一个食客偷偷地看而已。我一边找借口,一边懊恼着,的确啊,我甚至连餐厅的名字都不知道,还奢望着能够再见到他吗?

知道又有什么用呢,我明天早上就要离开了,何况,说不定我的粗鲁已经让莱伊受够了呢?

半个小时后我还是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去找青旅的老板,问他那家“右左右左”的餐厅到底叫什么名字。老板很认真地把名字输在了我的手机里,我谢过他后回到宿舍,却发现自己再也睡不着了。

带上耳机,我听到一首老歌。是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

“拨开空中的乌云像蓝丝绒一样美丽

我为你翻山越岭却无心看风景

我想你鼓足勇气凭爱的地图传播讯息

但愿你没忘记我永远保护你从此不必再流浪、找寻”

这跟我的感情毫无关系,但却像是它的主题曲一样,一字一句地,抓住我的心。我大概是期望着我能像歌词里一样,鼓足勇气,翻山越岭,勇敢起来吧。我这混迹于二三次元、不明不白的感情,注定没有拨开云雾见月明的一天,但即使是想象,也能让我开心好一阵子。

我把单曲循环打开,边听边回味着这几天和莱伊的每一次见面。我仍然无法定义我的感情。说是爱,可能太过沉重,说是花痴,又好像过于轻描淡写。我相信一见钟情,但又明白这可能纯粹是我的自导自演。我抱着没有希望的期待一遍一遍地想,迟迟找不到一个出口,下不了一个结论。

无论如何,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我就像是做了一个美梦,梦醒了,我也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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