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在网络上流传甚广的说法,确实有一些例子可以佐证。我们看到的一些俄罗斯(或前苏联国家)的老照片,尤其是反映上世纪中后期(比如50、60、70年代)的,很多女性看起来确实非常漂亮,身材匀称,气质独特。
"为什么会有这种印象?"
1. "时代审美:" 不同年代有不同的审美标准。那个年代普遍认为丰腴的身材、健康的肤色、略带“红润”的脸颊(有时被解读为健康,现在可能被视为不瘦)是美的。这种审美与现在流行的“骨感美”不同。
2. "生活方式:" 当时的苏联女性,尤其是中产阶层或知识分子,可能参与更多的集体活动、户外运动(如滑冰、滑雪、跑步),饮食结构也可能相对均衡,不像现在这样受各种加工食品和快餐的影响。
3. "社会文化:" 在那个相对集体主义和计划经济的社会背景下,人们的压力和焦虑可能相对较低,生活节奏也可能较慢。
4. "照片滤镜/印象:" 久经岁月洗礼的老照片,尤其是黑白照片,可能会模糊掉一些瑕疵,而且那个年代的滤镜和后期处理技术与现在完全不同。我们看到的往往是经过筛选和定格的美好瞬间。
5. "个体案例:" 确实存在一些像“岳母20年前的照片”这样的例子,展示了某些俄罗斯女性年轻时惊人的美貌。这些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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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总有个流传很广的段子:俄罗斯大妈年轻时都是仙女,岁月是把杀猪刀。我以前也当个笑话看,直到我第一次去岳母在莫斯科郊外的老宅。
那是个周末,我们帮她收拾阁楼。阳光从窄小的窗户透进来,灰尘在光柱里跳舞。岳母翻出一个旧相册,封面是褪色天鹅绒。她拍拍灰,小心翼翼打开。
“看,这是我二十岁的时候。”
照片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是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站在白桦林里,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她金色的长发上洒下斑驳光点。她没看镜头,侧着脸,下巴线条干净利落,像雕塑。眼神里有一种清澈又倔强的光。
我愣住了。这不是画报上的模特,就是我每天在厨房里穿着围裙,为我们煮红菜汤和烤土豆的岳母。那个会因为超市土豆涨价几卢布而抱怨半天的女人。
我老婆在旁边笑:“我爸当年就是被这张照片骗了。”
岳母白了她一眼,嘴角却藏不住一丝得意。
那一瞬间,我才真正相信,关于俄罗斯女人的传说,不是空穴来风。
一、 美,是俄罗斯的一种“资源”
很多人对俄罗斯女孩的印象,来自社交媒体或者时装周。大长腿,高鼻梁,白皮肤,深邃的眼睛像西伯利亚的贝加尔湖。这不完全是幻觉。
走在莫斯科或者圣彼得堡街头,尤其是在阿尔巴特街或者涅瓦大街,你会感觉自己误入国际模特的海选现场。她们好像有一种集体意识:出门必须体面。
哪怕只是去楼下超市买一瓶牛奶,很多年轻女孩也会化一个精致的妆,穿上最能凸显身材的衣服。高跟鞋踩在并不平整的人行道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地铁里尤其明显。
莫斯科地铁站本身就是一座座地下宫殿,富丽堂皇。女孩们站在华丽的吊灯和马赛克壁画下等车,仿佛随时准备登上舞台。她们很少笑,表情冷峻,这被游客误解为“高冷”。
其实那是一种专注,一种对自己形象管理的专注。
这种对美的执着,有历史原因。二战后,苏联男女比例严重失衡。一种说法是,为了在稀缺的男性资源中脱颖而出,女性不得不拼尽全力展示自己。
这种审美内卷,一代代传下来,刻进了基因里。所以,你会看到一种奇特景象:年轻女孩美得像精灵,光彩照人。而她们身边的母亲或祖母,则大多是身材敦实、步履稳健的“巴布什卡”(Babushka)。
仿佛有一条隐形的分界线。跨过去,女孩就从“仙女”变成了“大妈”。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 从仙女到“大妈”,厨房是第一道关
如果你认为俄罗斯女人的变化纯粹是懒惰导致,那就太天真了。答案的一半,藏在她们的冰箱和餐桌上。
俄罗斯的饮食,是与严寒气候搏斗的产物。高热量,高脂肪,高碳水。这是一套为了生存进化出的能量密码。
主食是永远的C位:黑面包(Бородинский хлеб)、白面包,扎实,管饱。切上一片,厚厚抹一层黄油,就是最朴素的安慰。土豆是另一位主角。
煮土豆、烤土豆、炸土豆泥,变着花样出现。我岳母的拿手菜就是“土豆泥焗肉”,土豆泥混合着牛奶和黄油,上面铺满肉末和奶酪,烤箱里拿出来,香气能把邻居家的猫都引来。吃上一口,满满的罪恶感和幸福感。
沙拉,听起来很健康?别被名字骗了。俄罗斯最著名的“奥利维耶沙拉”(Салат Оливье),里面是土豆丁、胡萝卜丁、酸黄瓜、鸡蛋、火腿,最后用什么搅拌?
大量的蛋黄酱。另一款“首都沙拉”也类似。可以说,在俄罗斯,蛋黄酱是沙拉的灵魂。
还有酸奶油(Сметана),这是万能的。吃红菜汤(Борщ)要加一勺,吃俄式薄饼(Блины)要蘸,吃饺子(Пельмени)也配它。浓郁的奶香背后,是结结实实的脂肪。
甜点更是热量炸弹。蜂蜜蛋糕(Медовик),一层饼皮一层奶油,层层叠叠,甜到忧伤。还有各种奶酪饼(Сырники),炼乳是标配。
年轻女孩可以靠新陈代谢硬扛,或者在健身房挥汗如雨去抵消。但结婚生子后,尤其当一个女人成为家庭的“食物掌管者”,她的人生就和这些高热量食物牢牢绑定。她要为丈夫和孩子准备能抵御寒冬的能量,她自己,也成了这套饮食体系的一部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些黄油、土豆、蛋黄酱和糖,像温柔的刀,一点点雕刻她们的身体,把少女的纤细,塑造成母亲的丰腴。
这不是堕落,这是一种责任。
三、 生活的“重”,都扛在肩上
如果说饮食是内因,那生活方式就是外因。俄罗斯女人,尤其是上一代,骨子里有一种惊人的强悍。这种强悍,是被艰苦的生活磨砺出来的。
苏联时期,“妇女能顶半边天”不只是一句口号,是现实。她们是工厂的工人,医院的医生,学校的老师,同时也是妻子和母亲。
苏联解体后的九十年代,经济崩溃,社会动荡。许多男人酗酒、失业,甚至早逝。是谁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家?是女人。
我岳母回忆起那个年代,眼神平静。她说那时候,她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回家还要带孩子、做饭、去“达恰”(Дача,郊外的小木屋和菜园)种土豆和黄瓜。冬天,要把夏天收获的蔬菜做成各种腌菜,塞满整个储藏室。
“那时候不觉得苦,每个人都那样过。”
这种生活模式塑造了她们的体格和习惯。你会在俄罗斯街头看到这样的景象:一个“巴布什卡”,左手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面包、几颗土豆和一瓶格瓦斯;右手提着另一个沉重的购物袋,里面是牛奶、肉和卷心菜。她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在结冰的人行道上,比许多年轻男人还稳。
这种“负重前行”是她们的日常。她们习惯自己动手。家里的水管漏了,自己拿扳手拧;墙纸旧了,自己刷;“达恰”的栅栏坏了,自己找木头修。
我第一次去岳父岳母的“达恰”,想帮忙搬一袋肥料,大概有20公斤。我刚弯下腰,岳母已经单手把它拎起来,轻松扔到推车上,然后拍拍手上的土,对我说:“你去休息,这是女人的活。”
我当时的世界观受到巨大冲击。
当一个女人的肩膀习惯了扛起家庭的重担,她的身形自然会变得坚实、有力。那种少女时期弱不禁风的“仙气”,在生活的风霜雨雪里,早已被一种更厚重的力量取代。她们不再追求轻盈,因为她们知道,生活需要“重量”。
四、 “慢”下来的火车,与“冷”外表下的热情
很多人觉得俄罗斯人“战斗民族”的标签意味着快节奏和高效率。这又是一个误解。俄罗斯的“慢”,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从容,甚至有点拖沓。
这种慢,首先体现在交通上。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高铁“游隼号”(Сапсан)只要4小时,快速、现代。但这只是两条大动脉。
当你离开这些主干线,进入更广阔的俄罗斯腹地,时间就开始变慢。我坐过一次从莫斯科去喀山的夜间火车,是那种老式的卧铺车厢(Плацкарт)。车厢是开放式的,没有包厢门,几十个人在一个大空间里。
火车开动很慢,哐当哐当,像一头疲惫的巨兽。窗外的风景单调,白桦林,田野,偶尔出现一些小村庄的木头房子。车厢里的节奏更慢。
上车后,大家默默换上拖鞋和便装,拿出自己带的食物:黑面包,香肠,煮鸡蛋,黄瓜。列车员会提着一个巨大的俄式茶炊(Самовар)来回走动,为所有人提供免费热水。人们泡茶,看书,或者低声
聊天。
一个大叔和我分享他的腌鱼,另一个阿姨则坚持让我尝尝她自己做的馅饼。没有人着急,没有人催促。十几个小时的旅程,不是煎熬,反而像一个移动的社区,一个临时的家。
大家在摇晃中睡觉,在摇晃中醒来,分享食物和故事。时间在这里被拉长,变得很有质感。
俄罗斯人的性格也一样。他们初次见面时,脸上几乎没有表情,不笑,眼神直勾勾,看起来很“凶”。这是他们的文化习惯,在公共场合对陌生人微笑被认为是不真诚,甚至是愚蠢的。
但只要你穿过这层“冰冷”的外壳,进入他们的世界,感受到的就是火山一样的热情。
如果你被去一个俄罗斯家庭做客,千万不要空手去。一瓶酒,一盒巧克力,或者一束花,都是必须的礼节。迎接你的,将是一张堆满食物的桌子。
主人会不停给你添菜,倒酒,热情到让你无法拒绝。饭桌上的聊天可以持续好几个小时,从文学到政治,从普希金到柴可夫斯基,每个人都能滔滔不绝。他们会掏心掏肺和你聊自己的家庭、工作和烦恼。
那种真诚,足以融化西伯利亚的冰雪。我岳父平时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喝了两杯伏特加后,就能抱着吉他,为我们唱苏联时期的老歌,眼里闪着光。这种“外冷内热”的反差,就是俄罗斯。
起初让你敬而远之,一旦走近,又让你深陷其中。
五、 卢布与现实:昂贵的工业品和亲民的“底气”
聊生活,离不开钱。1人民币大约等于12卢布(汇率在波动)。听起来购买力不错,但实际生活成本,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撕裂感。
和参考文章里的越南类似,俄罗斯也是一个“基础口粮便宜,工业品昂贵”的国家。去超市逛一圈就明白了。面包、牛奶、土豆、卷心菜、鸡肉这类基础食品,价格非常亲民。
一大块黑面包只要几十卢布,不到人民币5块钱。一升牛奶也就六七十卢布。这些构成了俄罗斯人餐桌的底气,保证了最基本的生活质量。
水果是另一番景象。本地产的苹果、浆果在夏天很便宜。但到了冬天,或者想吃点进口的热带水果,比如芒果、香蕉,价格立刻飙升。
一个芒果卖到三四百卢布(二三十人民币)是常事。
真正的昂贵,体现在工业品上。电子产品,比如手机、电脑,基本都是进口,价格普遍比国内贵20%以上。汽车更是如此。
俄罗斯本土品牌拉达(Lada)相对便宜,但质量和设计一言难尽。进口车,无论是欧洲车还是日韩车,都要加上高昂的关税,价格几乎是国内的1.5倍到2倍。所以在莫斯科,虽然豪车不少,但街上跑得更多的,是开了十几年甚至二十年的老车。
人们对车很爱惜,修修补补,能开就继续开。服装也一样。俄罗斯本土的服装品牌不多,商场里大多是国际连锁品牌,价格和国内差不多,甚至略高。
真正有设计感、质量好的衣服,价格不菲。这就解释了另一个现象:为什么俄罗斯女孩年轻时穿得光鲜亮丽,而“大妈”们则穿得朴素实用?因为“美”的成本,非常高昂。
一套好的护肤品、一次美甲、一件时尚的大衣、一双好靴子,加起来可能是一个普通人半个月的工资。
根据官方数据,2023年俄罗斯的平均月薪大概在7万卢布左右(约5800人民币)。但在莫斯科之外的广大地区,很多人一个月只能挣到3-4万卢布。对于一个年轻女孩,她可以把大部分收入投资在自己身上。
但对于一个需要养家糊口的母亲,每一卢布都要花在刀刃上。面包和牛奶的优先度,永远高于一支新的口红。
六、 住在苏联的“壳”里,向往欧洲的“心”
谈到居住,更能看出俄罗斯的过去和现在。走在俄罗斯任何一个城市,你都会看到大量五层或九层的赫鲁晓夫楼(Хрущёвка)。这些方方正正、毫无美感的预制板楼,是苏联时代的产物。
它们解决了当时大规模的住房需求,但设计简陋,空间狭小,隔音很差。邻居打个喷嚏你都能听见。我老婆小时候就住在这样的楼里。
她说,整栋楼的人都互相认识,谁家做了好吃的,会端一盘给邻居。孩子们都在楼下的院子里一起玩。那是一种没有隐私,但也充满人情味的生活。
如今,几十年过去,很多俄罗斯人依然住在这些老房子里。外部看起来破旧,但走进室内,往往会发现别有洞天。俄罗斯人对“家”有一种执念。
他们会花很多心思装修,铺上厚厚的地毯,挂上漂亮的窗帘,墙上点缀着家人的照片和画。即使住在苏联的“壳”里,也要努力把自己的小世界装点得温馨舒适。当然,新一代的俄罗斯人,尤其是中产阶级,更向往现代化的公寓。
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周边,盖起了很多新的高层住宅区。这些公寓有更好的物业,更现代的设计,还有健身房和漂亮的儿童乐园。但价格,也与国际接轨。
莫斯科市中心的房价,堪比北京上海。一个普通家庭想买一套新公寓,需要背上沉重的贷款。
所以,“达恰”成了很多人精神和现实的出口。“达恰”不等于别墅。它更像一个带有小菜园的简易木屋,是苏联时期分配给城市居民的福利。
周末和夏天,逃离拥挤的赫鲁晓夫楼,去“达恰”种种菜,修修房子,在院子里烤肉(Шашлык),蒸个桑拿(Баня),是俄罗斯人最典型的生活方式。那里有土地,有阳光,有自己亲手种出的黄瓜和番茄。那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小王国,是他们对抗城市压力,回归自然的地方。
写在最后
我又想起岳母那张泛黄的老照片。看完照片的第二天,我看到她在厨房里,用一双有些粗糙但依然灵巧的手,熟练地包着俄式饺子。阳光照在她身上,她的轮廓柔和,眼神专注。
我突然明白了。她们不是失去了美,而是把美转化成了另一种东西。她们把美貌,转化成了餐桌上的红菜汤和烤肉饼。
她们把纤细的腰肢,转化成了能扛起整个家庭的坚实臂膀。她们把花在自己身上的时间和金钱,转化成了孩子的教育和家庭的温馨。那种少女时代锋芒毕露、有攻击性的美,在岁月和生活的打磨下,变成了一种温润、厚重、充满生命力的美。
就像俄罗斯的黑土地,外表粗粝,却能孕育万物。
如果只看年轻女孩,你会觉得俄罗斯是一个充满幻想和诗意的童话国度。如果只看“巴布什卡”,你会觉得这是一个粗糙而沉重现实世界。但只有当你把她们放在一起看,把她们的人生轨迹连接起来,你才能看到一个完整的,真实的俄罗斯。
它既有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也有伏尔加河上的船夫曲。它既有少女眼里的星辰大海,也有母亲手里的面包和盐。
俄罗斯旅行Tips:
1. 签证与函:去俄罗斯旅游需要签证。与其他国家不同,申请俄签通常需要一份“旅游函”(Voucher)。这可以很容易地通过俄罗斯的旅行社网站或者一些酒店预订平台在线购买,价格不贵,几分钟就能生成。
拿到函后,再准备其他材料去签证中心办理。
2. 货币与支付:本地货币是卢布(RUB)。由于国际制裁,Visa和Mastercard基本无法使用。请务必准备充足的现金。
银联卡(UnionPay)在一些大城市的商场和部分银行ATM机上可以使用,但覆盖率不高,不能完全依赖。建议在国内换好一部分卢布,或者带美元/欧元到当地的银行兑换。
3. 语言:俄罗斯人普遍讲俄语。在大城市和旅游景点,年轻人和旅游从业者的英语水平在提高,但总体普及率不高。学几句基础俄语会非常有帮助,比如“你好”(Здравствуйте - zdra-stvooy-tye)、“谢谢”(Спасибо - spa-si-bo)、“多少钱”(Сколько стоит - skol-ko sto-it)。
手机里备好翻译App是救命稻草。
4. 交通出行:大城市的地铁系统非常发达,尤其是莫斯科地铁,本身就是一大景点,高效且便宜。可以使用Yandex Go App打车,类似国内的滴滴,价格透明,很方便。城市间的移动,火车是最佳选择,安全、舒适且能体验当地文化。
火车票可以在俄罗斯铁路官网(RZD)提前购买,有英文界面。
5. 文化礼仪:
不要对陌生人过度微笑:在公共场合,俄罗斯人表情严肃是常态,对陌生人傻笑可能会被认为不真诚或另有企图。进屋脱帽脱鞋:进入任何人的家,务必脱鞋。如果是冬天,还要脱下厚重的外套和帽子。
做客要带礼物:被到家中,带一瓶酒、一盒糖果、一束花(切记是单数,双数是葬礼用的)是基本礼貌。尊重长者:在公交或地铁上,给老人(特别是“巴布什卡”)让座是必须的。
6. 安全:莫斯科、圣彼得堡等大城市治安良好,但仍需注意小偷和扒手,尤其是在人多的景点和地铁里。夜间避免独自前往偏僻街区。警察可能会抽查护照和签证,务必随身携带复印件或照片,原件放在酒店安全处。
7. 饮食:大胆尝试本地菜!红菜汤、俄式烤肉、土豆泥、薄饼都非常美味。但要注意,俄菜普遍偏油腻,热量高。
如果肠胃敏感,可以自己备一些助消化的药物。餐厅里一般需要支付5%-10%的小费,如果服务费已经包含在账单里则无需额外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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